。殞落前的流星也曾閃亮過。
今年的母親節與往年沒有太多不同,
親手畫的卡片加上簡單的擁抱,
感謝我母親這二十二個多年頭來的辛勞。
離開台中快四年,
幾次春去秋來轉瞬之間,
曾經熟悉不過的事物早已變的陌生,
雖然依舊高唱著台北不是我的家,
卻發現,
最習慣的家鄉也開始有了距離。
出發返回台北前,
一隻甫出生不久的麻雀幼鳥掉落在家門前的地上,
滿頭都是血痕以及身邊貪嗜的蟻群,
小心翼翼的捧起做點簡單的處理,
希望牠可以繼續活下去,
我想是這幾天的風很大將鳥巢吹落,
老弟在幾個小時前也在相同的位置發現了一隻,
已無生命跡象的手足。
本以為做點關懷生命的善事會有好報,
但是機車卻從台北車站被拖到大直去,
停了第四個年頭的位置居然在這天被強行遷出,
命運捉弄人似的一堆鳥事讓我來回奔波家裡與保管場。
明知言多必失卻依然不謹言慎行的我給麻吉添了麻煩,
就算我願意犧牲掉自己的手臂卻無法換回絲毫心安。
過渡期之後緊接著黑暗期也跟著來敲門,
關著門卻依舊被撬開鎖,
毫無防禦能力只能坐以待斃,
嗅著發臭的垃圾袋思考著明晚垃圾車來的時間,
今夜氣溫忽然驟降心臟彷彿也想跟著停止跳動,
不能走到無力自拔的地步因為有太多事情得繼續做。
自問有時間在這邊靠北為何不趕緊把握時間?
萬事具備只欠東風的日子離我越來越遠,
記事本裡該做的事情一條條清楚的躺在線上,
這個禮拜會有一連好幾天的天氣晴,
但是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黑色染去。
嗯,我想,是病了,病得不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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